“那还有什么问题?你脉象平稳,血气方刚,体魄就更不用说了,比常人强健百八十倍,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带着一身伤去剿匪,换作别个人,恐怕早就死在路上了!玄鹤你就放心吧,你身子并无大碍!”
如此糟心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可若是不明说,徐骆长不知道他究竟哪里有疾。
“你可知情药有何后遗症?比方说。。。。。。不能行人事。”
“这后遗症啊,得看具体是哪种情药。。。。。。等等,你方才说什么?你不能行人事?!”
“闭嘴!”
沈玄鹤大掌拍了下桌子,桌腿摇摇晃晃,差些被他击断。
徐骆长略微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种话确实不能大声张扬。
他立马压低声音:“我闭嘴还怎么给你诊病!玄鹤,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在与沈姑娘行。房的时候,出现了阻碍?”
沈玄鹤不情愿地点点头。
他和沈鹿宁不止一次有过肌肤之亲,之前他从未有过这么短暂,每次都是看她筋疲力尽才不得已收场。
哪里像今日。。。。。。
一眨眼之间,就不行了!
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何尝受过这种屈辱!
他搞不清楚是何原因,心中郁闷得很,只得快马加鞭连夜赶过来找徐骆长。
徐骆长瞧着他脸色愈发不妙,忙解释:“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不少新婚夫妻在洞房时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就连有过许多次经验的男人,也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暂时不行,但都不是不治之症,只要用对方法,找准问题,方能解决。不过——”
“也有可能是情毒造成的后遗症,你且先在京卫营暂住一宿,明日我随你去侯府,问问那沈姑娘,究竟是给你下了哪种情毒,才好辨症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