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握着秦棠的手背伸给张老爷子看。
有种告状的既视感。
张父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
张贺年还说:“棠棠不像我,皮糙肉厚,我挨多少下都行,死不了,可她不一样。”
老爷子重重敲击地板,“好啊你,连小姑娘都不放过!”
“爸!您别听贺年瞎说,我是打贺年,他不听话,不打不行,小时候就是打的少了,这么叛逆,一身反骨,您是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
张贺年拿了药膏先涂在秦棠手上,小心翼翼的,心疼极了,吹了吹,问她:“疼不疼?”
秦棠摇摇头。
张夫人看得都快晕过去了,不断抚着胸口。
老爷子不由分说教育起张父,张父几次还嘴都被老爷子骂了回去,老爷子是不管他们的事,但不代表不会骂人,中气十足,血脉压制,张父只能认着。
“贺年,你要不先看看伤口,好像流血了。”陈妈忧心忡忡的,担心张贺年的伤势。
老爷子发话了,“秦丫头,你先陪这小子处理下伤口,你是学医的,回处理吧?”
秦棠含泪点点头。
张贺年站起来,咳嗽了几声,“我的伤不是问题,不重要,先聊我和秦棠的事。”
“秦棠怀孕了,上周查出来了。”
秦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紧张到快不能呼吸。
张贺年脸色痛苦,眼神坚定:“母亲三年前用棠棠的妈妈以作威胁,棠棠这才被迫出国念书,说好听是深造,其实就是让秦棠远离我,秦棠在国外三年吃了很多苦,我见到她时,她瘦脱相,不敢用母亲给的钱,差点患上抑郁症。”
“贺年,你胡说什么!”张夫人听不下去了,“你别告状,出国那是秦学的注意,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操控秦棠远离你,明明是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