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吼得最大声,是唱反调的那个。
张贺年不乐意,装作嗔怒,“你闭嘴。没让你来给我拆台。”
方维就捣乱,“哎呀,这么凶,当心婚后有家暴嫌疑,秦棠我要是你就不嫁!”
叶准没那胆子唱反调,捂着嘴偷乐。
蒋来没他们会闹,只是安静站在人群里看着秦棠。
目光复杂。
还有落寞,黯然。
秦棠的脸蛋已经红透了,被他们取笑更加难为情。
张贺年直勾勾盯她:“你不嫁也得嫁。”
求婚的一番话说得霸道强势。
“你哪里是求婚啊,你是土匪,抢民女,秦棠你看清楚他罪恶的嘴脸了吧,这才是他!别嫁!哥劝你真别答应!”方维来劲了,诚心作弄张贺年,给他添堵。
张贺年回他:“滚。”
“哟,急了急了。”
张贺年是急,尤其秦棠迟迟没出声,他故作凶狠,坐实‘土匪’行径,“真不嫁?嗯?”
“你态度好点。”秦棠轻哼,微抬下巴,“你这样我很难。。。。。。”
还没说完,张贺年起身,抓住她的手同时,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热切的吻落下,右手的无名指被戴上那枚戒指,围观的人的起哄声一波盖过一波。
平日里那几个沉稳的男人们,扯着嗓子‘哇呜’喊。
对此张贺年评价一群野猴子。
吻也吻了,戒指也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