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一通电话打了很久,进来时,身上冷飕飕的,没有靠近秦棠,秦棠在厨房炖雪梨。
张贺年进了厨房,五官凌厉的棱角仿佛被打磨抛光,如羊脂玉温和,唇角深深勾着,秦棠一回头猝不及防对上他脸上的笑意,她也跟着笑:“快好了,再等十分钟。”
张贺年声带着颗粒感的沙哑,“多久我都等得起。”
第一个七年,等她长大。
第二个三年,等她回来。
他都等到了。
秦棠没由来伤感,扑他怀里,千万言语,汇成一句话:“不会了,不会让你再等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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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出两碗雪梨水,张贺年喝干净了。
反正晚上在床上张贺年如她所愿,满足她的癖好,只说粤语,边说边做。
上限有多高,下限就有多低。
他浪荡起来,斯文荡漾,很要命。
她很不争气,软成一滩水,张贺年神情略微复杂,“咁快?”
秦棠又羞又愤,钻进被窝里当鸵鸟。
隔着被子,听到他低沉的笑声。
气得秦棠掀开被子露出憋红的脸,伸手去掐他胳膊,壁灯照亮他分明的五官,流畅的下颌线条和性感的喉结,眼里是能溺死人的温柔深情。
她一钻出来,张贺年扣住她后脑勺吻上去,含着她的唇碾磨,“你在床上哼哼更动听。”
秦棠闭上湿漉漉的双眼,任由他拨弄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如猛兽一样律动,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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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来的那天,张贺年在景苑,刚洗完澡,随便套了件短袖开的门。
陆城客客气气打招呼,“贺年哥,不好意思,打扰了。”
张贺年倒了茶招待,“她还没起来,你坐会,我去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