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你蹲?嗯?”
“。。。。。。”
不知道是被他带坏了,还是什么姿势都试过,秦棠瞬间想歪,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画面一出来,她又羞又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的语气。
秦棠塌下肩膀,说:“我怕狗。”
小时候被狗追过,记忆深刻,留下不小的心理创伤。
学医她不怕,第一次上解刨课不怕,就是怕狗,但她喜欢猫,知道自己养不好,从来不敢尝试。
跟喜欢张贺年一样。
张贺年拉着她进了洗手间,十一看不到人了,跳起来扒拉门,着急得嘤嘤叫。
秦棠以为他真要一起上洗手间,她连忙捂着脸,虽然有过很多次,但没像这种情况下,那也太挑战她的脸皮了。
“你想看也没关系。”
张贺年很大方说。
秦棠语塞。
说得好像她很饥渴。
其实学医的什么没见过。
只是学习时候的心态和看自己喜欢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前者是虔诚毫无杂念,后者。。。。。。七情六欲,全是杂念。
秦棠捂着脸,张贺年真上了洗手间,水流声响起,她睁开眼时,是张贺年在洗手,手上涂满泡沫,镜子里倒映出他五官线条冷硬的脸,皮肤比健康色还要白点,衣领敞开下面的肌肤更白,锁骨深深凹进去,暴露出来的胸膛线条很结实,有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