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不是很想过去,主要是她和张贺年之间的问题太复杂了,剪不断理还乱,她呆坐着,不肯挪动一分。
卓岸:“程安宁这死丫头也是,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干嘛去了?”
秦棠没说话,心里揪成了一团。
其他人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都是人来疯,和卓岸一样的,只有张贺年那一片是安静的,秦棠这里也被抓去打牌。
不过心不在焉,玩了两圈都是输,她就下了牌桌,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安静喝着饮料。
卓岸则跑去张贺年那套近乎,给张贺年那点了根烟,嬉皮笑脸的,说:“贺年哥,辛苦你帮忙照顾棠宝了,她年纪小,性格内向,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多包涵。。。。。。”
张贺年侧了侧头,颤颤咬着烟头,:“你对她挺关心。”
“都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能不关心么,我可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她这孩子,心眼直,太藏事了,有时候脾气又倔,您没少被她气吧?”
张贺年鼻音很重冷哼了声,扫向了秦棠一眼,她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又低下头去,还往外边挪了挪,半边屁股悬空坐着,就好像感觉恨不得离他越来越远。
张贺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没耐心再坐下去了,说:“行了,卓岸,就算你不说,看在亲戚一场份上,我不会亏待她。”
“我就知道贺哥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我敬您一杯。”
卓岸说着要敬酒。
张贺年扯了扯衣领,说:“昨晚喝过敏了,不喝了。”
“那不喝酒,以茶代酒。”
张贺年倒是喝了杯茶,起身就离开了。
张贺年起身走到包间门口顿了几秒,随即拉开门把手离开了。
卓岸回到秦棠那边坐下,说:“放心,我都帮你说好了,贺年哥肯定不会计较你不礼貌,你看,是不是很感谢我?”
秦棠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只觉得他们一直在看自己,她莫名就很紧张,问他:“你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