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透心的寒意,钻进了心底。
他的眼睛里都是泪,酸涩的发胀的眼眶折磨的他连眼前的视线都看不清楚。
心脏疼得好像快要爆开了。
“盛先生,我真的知道的全都跟你说了。”赵院长毫不犹豫把锅都推到了盛夫人身上:“当年是你母亲执意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这家医院可是你母亲的产业。”
赵院长说着说着就看见从男人眼眶里掉下的泪,他心里猛地一惊。
瞬间止住了声,更加不敢说话了。
盛西周给江稚打那通电话的时候,还没从医院里出来。
他很疲倦,疲倦都不想说话。
却还是拨通了她的号码。
盛西周有些颓唐靠着墙壁,点了根烟,边抽烟边听着手机里的铃声。
等了很久,他才听见她的声音。
盛西周才和她说了两句话,电话就被挂了。
他想,她现在应该很恨他的。
现在还什么都没想起来,那些往事,那些情绪,就已经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盛西周想他曾经真的有那么爱她吗?有过那么浓烈炙热的爱吗?
他很快就能弄清楚答案。
他不在乎重新再来一次,那种非人的折磨。
再痛也痛不过如今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盛西周站起来,打开楼梯间的门,他面无表情吩咐助理:“订一张今天回北城的机票,尽快。”
他知道江稚快和沈律言离婚了。
这样其实也很好。
沈律言从高中起喜欢的人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