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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重要了她刚好不用听了。
江稚惯性认为从沈律言口中大抵听不见什么好听的话,他总是话中带刺,平静的语言也带着无形的锋芒,叫人不适。
彼此沉默了很久,簌簌而动的枝头,在这场宁静的对峙里尤其明显。
江稚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沈律言还站在原处,似乎没有打算离开,也没有打算把巷子里狭窄的青石板路让出来。
“我们要去吃饭了。”
她提醒的已经很委婉了。
许听白总是说她性子软,事实上确实如此,她其实很不喜欢把场面撕的很难看。
柔软的性格,不由自主总是想要迁就所有人。
以至于落下一个好欺负的印象。
沈律言好像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样,眉眼如霜雪那般冰冷,他深深看了一眼她,默了半晌之后问,“不是我的孩子,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个问题江稚并不是毫无准备,但是想到她在舅舅面前,撒谎的第一天就被识破了。
若是在他面前也说出林嘉然的名字也是很站不住脚了。
确实,先前是她考虑不周。
林嘉然看起来太稚嫩了。
太年轻的。
像一束自由生长的、热烈的向日葵。
干干净净而又不染俗世。
“这是我的隐私,没必要告诉你。”她轻飘飘的挡了回去。
“我认识吗?”
“我没时间和你聊这些,我饿了,要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