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每每被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
不太好的睡眠,让脾气都变得暴躁了起来。
沈律言不得已来看了医生,开了一些助眠的处方药。
在这里遇见她,也确实是意料之外。
沈律言像对普通朋友那样随口和她搭话:“生病了吗?”
江稚把药藏在了背后,僵硬点了点头:“有点感冒。”
李鹤刚刚去停车了,人没在,不然江稚毫不怀疑又在遭受他的冷嘲热讽。
沈律言手里也拿着刚开好的处方药,不过他哪怕是最近休息的不太好,看起来也一丝不苟的,完全不落下风。
江稚正要离开,医院大厅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捅人了啊!快跑!”
“啊啊啊!”
变故发生的突然,一个看起来已然失去理智的中年男人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见人就捅。
男人已经朝他们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沈律言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后。
中年男子已经把他们当成了目标,高高扬起了匕首,沈律言一脚踹中了中年男子的胸口。
他练过格斗,平时又很注重健身,力气和普通人比起来自然悬殊。
中年男子四肢朝上,狼狈倒地,被很快赶来的警察制服。
沈律言皱着眉,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被吓着吧?”
江稚摇头:“没有。”
只是刚才被拽到他身后的时候,脚给扭了。
她挣开了手,“刚才谢谢,我先走了。”
沈律言的动作比脑子快,大步流星跟在她身后,“回家还是回工作室,我开车送你。”
江稚毫不犹豫的推脱:“不用了。”
沈律言抿直唇瓣,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推开,竟然有点习惯了。
他觉得自己在犯贱。
又忍不住要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