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青春,也没有几个七年。
沈律言心情多少有些烦躁,只是他比较能忍耐,便是有火也不会让人看出来。
盛西周又问:“你打算怎么做?”
沈律言抿唇:“妥协不在我的选项内。”他总是能把每个人的性格分析透彻,赵宏深胃口大,给他一块肉他也吃不饱。
他这种人注定了是会得寸进尺。
但凡只要你点头同意了他提出的要求,哪怕听起来不过分,他也会出尔反尔,更进一步。沈律言或许能为江稚让步一点,但不会太多。
他能退让的余地有限。
赵宏深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既然如此,何必给他谈判的机会。
沈律言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喧嚣的夜景,窗外灯火璀璨,一片光明,他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盛西周并未久留,他这次亦是有事要办才会临时转机,短暂在这座城市停留。
他拿上大衣外套,“走了,有要帮忙的随时联系我。”
比起干干净净的沈家,盛家有更多见不得光的生意,暗处的门路自然多一些。
沈律言订的是后天的飞机,机场的一场大雪,航班又延迟了几个小时。
男人坐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室,闭目养神。
刘总助跟在沈总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已是一流。
这几天沈总身边的气压都极低。
好不容易等到机场通知,一行人才上了飞机,飞回北城。
六七个小时的航程。略显疲惫。
沈律言没去公司,而是先回了家,他告知身边的助理:“这两天没有非我不可的急事,不要联系我。”
刘总助点头:“好的,沈总。”
江稚被赵宏深绑架已经快过去三天。
中间那个刀疤男帮她把铁丝绳换成了麻绳,她的手腕总算没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