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舒家父母一言不发。
直到远离殡仪馆。
舒母才愤愤不平的说道:“周云今天是吃错药了,敢和我们顶嘴,换做以前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难道是因为嫣然不来参加葬礼,所以导致他心生恨意了。”
舒父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怎么都想不通,周云会突然改变。
“也可能是今天殡仪馆人太多了,他拉不下面子,死鸭子嘴硬,强撑着。”
“对,肯定是这样,狗改不了吃X,也就威风今天。”
“过不了几日,就要到我们舒家跪着,哭丧着脸来求饶。”
两人仍旧不愿相信周云能改变这么快。
习惯了以往周云言听计从的样子。
都认为周云死要面子,所以才这么硬气。
想通了之后,两人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了。
就在这时。
一些听到消息的材料商,厂家等,也纷纷打来电话催债。
像舒家这种大公司,现金流很少,基本都是干完项目才会结清余款。
因此,舒家压了很多材料商的烂账。
宇辰集团中断与舒家的合约,像风一样传遍江城。
没有金字招牌,这些材料商都怕舒家结不清账。
趁着舒家还没倒,说不定有点余粮,能要一点钱是一点。
如果只还一两个人的钱还好。
但所有的合作商全都一股脑上门要钱。
舒家非要倒闭不可。
卖了他们都还不起。
舒父脸色铁青,看着不停响动的手机,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液,显然心底也有点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