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个在外“游学”的小基里尔为例,细说如何在全员莽夫的情况下培养珍贵的脑子。
波拉维奇大将也准备搞教育。
不过他教的跟脑子关系不大,而是他的老本行——如何做好一个特殊工作者!
至于为什么这行不提脑子?
毕竟在战斗民族,连大咧咧露着脸聚会拍集体照的特工都能毕业,需要多少智商真不好说。
君不见,最顶级的那批跟着大帝走南闯北,结果开会连条椅子都想不起来给老板拉!
其没眼色的程度,要是在隔壁大夏,第二天就得因为左脚踏进公司被炒。
甚至从专业技术上来看,很难讲他们和老板到底谁更能打。
“我随便讲讲,你们随便听听,”开课第一天,波拉维奇就站在讲台上语重心长道。
“如果你们以后真考虑干这一行,我只要求你们,能比熊聪明点儿就行!”
“如果聪明不了,也可以找个干过这行的老板混口饭吃。”
遇到危险不要怕,老板自己能打!
他们三个都有了规划,只剩下弗拉基米尔大将。
他两手空空的走进课堂,什么也没带,似乎也没准备教些什么。
只是往讲台上一趴,摆摆手。
“老爷子我没什么本事,引以为傲的只有钓鱼,也教不了你们。”
“所以,我给你们讲讲故事吧。”
“讲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他的名字叫……伊里奇。”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
监狱工农俱乐部的小课堂,风风火火的办了起来。
亚历山大夫人乐的满脸带笑。
虽然这些“老师”们教授的内容,和她所预想的科学啊艺术啊什么的不太一样。
但犯人们明显被勾起了学习的兴趣。
越来越多的犯人和狱警在下工后赶来这里听课闲聊,甚至报名来讲课。
叶戈尔老家主来投奔自己终于混到编制的儿女,顺便开了一堂历史课,讲讲那些年沙皇家族的事,以及他们的下场。
于是,犯人们就看着这极具贵族风范的一家子痛心疾首。
“都嘎啦!死透透的!没死的也穷破产!”
“只有他们的厨子流传了下来,混的最好,唉,跑到大夏都受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