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个回头肠!
再在鸭翅膀底下开个小口子,手伸进去,来一个厨子掏心!
就从这小缝里头,把什么心肝脾肺肾都给嘎干净喽。
最后往里头塞一根小木棍。
给空荡荡的鸭兄撑起来,菊花啥的也都堵上。
一只鸭胚也就做好了。
“其实最难也就是前期这个处理了,接下来就是火候问题。”
给鸭胚刷一刷麦芽糖水上个色,就可以上火了。
也就是从这一步开始,两个流派的做法就不一样了。
最著名的,当然是京都全德的挂炉烤鸭。
这种做法是往鸭子里灌上开水,然后用果木点燃烘烤。
果木烧起来时没什么烟,火也大。
这样烤出来的鸭子色泽红亮,皮肉分离。
那个外皮烤到了劲,是一分水分都没了,酥脆的跟纸片儿似的。
偏偏里头的肉又有腹腔里的开水润着,还是油润润的。
咬一口,真真是外酥里嫩。
还带着一股果木的清香。
“但是呢,一般现在去京都吃鸭子,也不是很建议去全德了。”
“为啥啊?是不好吃了?”叶莲娜好奇道。
“嗯……倒也不难吃,主要是,太特么的贵了!”
那价钱已经不是在吃肉,是在吃灵魂了!
“和这个价相比,就不得不提一提京都烤鸭另一个,不怎么出名,但其实也很好吃的流派了。”
“那就是——京都,便yi坊!”
(作话:当年霉国总统访华吃饭的时候,问总理你家这酒喝的啥啊。总理拿出了台,说这是我们最喜欢的酒。味道好,度数高。当初打天下的时候辗转多地,缺少药物,受伤战士常有用白酒消毒,所以对台很有感情。
但大夏酒香气复杂,且刻意去除酒精味,所以老霉一开始没当有多高度数,直到总理说我给你看个好玩的。拿白酒往碗里一倒,火柴一撩,立马烧起一碗火苗。给老霉惊到了,当场捎带了两瓶回去,到了白宫准备表演给闺女看一下,没想到酒倒进去一烧起来,直接给底下的盘子烧炸了,连带着点燃了他的办公桌,差点火烧白宫……
但此人记喝不记烧,后来老基再去访华的时候,还没忘请他帮忙向大夏再要两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