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目前就捡出来一筐。”那犯人欲哭无泪:“您说您,冻玉米怎么不冻整个儿的,还剥下来放啊!”
“我那特么的就是煮过之后冻下备用的!谁知道你们几个棒槌这么莽!”
唐磊也是无语。
别的冻菜都好整,唯独这玉米粒儿真是遭老罪了。
他叹口气,接过筐晃了晃。
“唉,要不直接给炒了得了。”
“不过我没准备沙子啊……”
“沙子?”叶莲娜抬起头:“我好像知道哪儿有……唐哥你等一下啊!”
说着,她飞快的溜了出去。
没几分钟,就扛着个大袋子进来了。
“这一包够用不?”
“够了够了,”唐磊打开检查了下。
“还挺干净的,洗洗就能下锅。”
“要炒沙子吃啊?”叶莲娜笑嘻嘻的:“我就说下次可以给你带泥巴石头么!”
唐磊好笑:“那些不行,这是炒玉米的。”
“爆米花都吃过吧?”
“那哑巴苞米花吃过没?”
这玩意南方不常见,北方以前多。
就是爆米花熟了却还没爆开的阶段。
这时候的苞米粒已经内外酥透了,又不至于像爆开了之后那么绵软。
真正是酥脆喷香,揣一把嚼着磨牙,吃一路满嘴都是香味儿。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没爆开显得少,十分的压秤,卖的噱头也没爆开了的那么大。
以前用老式爆米花机也能做这样的哑巴花子。
就是黑圆球外头罩着布筒子,爆好了“砰”的一声震天响的那种。
只要在温度到了之后,稍微开个小口,缓慢放气。
苞米就炸不起来了。
但现在,走街串巷几乎见不到卖米花的了,也就北方人自己在家会炒点。
给小孩上学路上吃,或者留着在大雪封门的时候唠着嗑磨牙,消磨些悠闲的时光。
唐磊也是扒拉后勤进的菜的时候发现了不少干透了的玉米棒子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