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师傅艰难的擦了擦嘴角。
“这,这听起来和我们家的水煮不太一样。”
事实上,他们都是大块肉切了炖。
偶尔要在家吃一只半只的,直接刀砍!斧劈!锯子锯!
还真没想过切薄片的吃法。
“这个有机会倒是可以做来试试,不过我估计你们不太吃的惯。”
唐磊道。
“我感觉你们的口味还是蛮重的吧。”
鲍里斯师傅哈哈一笑:“您忘了冻鱼?”
唐磊:……那没事了,早说他来个白切羊肉了!
多省事,把握个火候就行,煮好让他们自己蘸酱蘸料。
“我们是经常这么吃啊!”尼基塔附和道。
弄熟撒点盐巴也就吃了。
唐磊嘴角抽了抽:“那下次给你们调点酱吧。”
不然这工资拿的太轻松,他良心不安!
上脑被灵巧的分割下来,就到了后面的里脊。
前头说了,羊和牛基本一致。
但因为羊小肉少,所以里脊这块就没有分的很多。
总的来说,这块算是羊身上最嫩最香的地方。
要吃就吃贴骨肉,整个脊骨内外弄下来的,放西餐里就是羊排,羊菲力。
唐磊对嫩肉也有想法,寻思着一会试试扒个羊肉条儿好了。
割完里脊,再割底下的羊排。
这块不用多说,什么孜然羊排,手抓扇子骨。
种种干酥焦香的好菜都是这儿出的。
而战斗民族对羊肉的理解,也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