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当家的,这春来天天儿也不说话,你说他是不是还在心里怪我,当时拦着你不让你给他请大夫。
但是你说谁家孩子没被爹娘打过?
咱家就那么一点儿银钱,这冬天还不知道要咋熬过去呢。
请个大夫,再抓些药,这。。。。。。”
女人用袖口沾沾眼睛,委屈道:“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啊,再说了,春来这不是没事儿吗?
我还让立根、立才看着他干些活儿,想着春来多干些活儿,身子就能锻炼得强壮些。”
吕志平看着女人委屈流泪的样子,顿时一阵心疼。
“是他不懂事儿,他才多大,都敢趁着我不注意偷钱了。
这小白眼狼跟他那死去的娘一个样,天天儿一副老子欠他们的样子!
你别跟他计较,就当没他这个人。”
女人破涕为笑,轻打了一下吕志平的肩膀。
“你别这么说孩子,小心他以后不孝顺你。”
“他敢!
我是他老子,他敢不孝顺我,我就去衙门告他!
再说了,这不还有立根、立才呢,我把他们当自己儿子待,他们以后还能不管我?”
女人笑着还想再说什么,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细布棉衣、背着个包袱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吕志平和女人的视线里。
“兄弟,我去探亲,路过你们村儿,太渴了。
我看你们两口子挺面善,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口热水喝?”
吕志平站起身,笑着迎上去,“一口热水的事儿,孩儿他娘,你去给这兄弟倒碗热水。”
女人笑着应了一声。
脸上的笑容让她看着仿佛更加心善了。
吕志平停在离男人两步远的地方,“不知道兄弟要去哪个村儿探亲?”
男人看着吕志平带着笑意的脸庞,也笑了。
他上前一步,拉近和吕志平之间的距离,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提溜着一块儿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