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么办?”谢停舟的目光有些危险,“你想在人前和我划清界限,越是不相往来,他们越是不会相信,不得把戏先做足了么?况且我谢停舟在他们眼中本就是个浪荡子,送到同绪帝御前弹劾我的折子只多不少,怕什么?”
沈妤说:“往常的弹劾都只是说你不务正业,行为狂悖,若真弹劾你结党营私,问题就大了。”
“我不在乎。”谢停舟看着她,“真要有那一日,不如我就把罪名坐实。”
沈妤立刻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听你了。”
沈妤在他胸口轻推了一下,“你离我远一些。”
“怎么了?”谢停舟没动。
“太热了。”
“热吗?”谢停舟侧头,沿着她的额角一路蹭过去,蹭到了一些薄汗。
“怎么会热呢?”他勾引着说:“是身体热,还是心热?”
“谢停舟。”沈妤警告地说。
谢停舟也觉得热,夏日衣衫更为单薄,掌下的腰身不盈一握,让人舍不得放手。
“你今夜怎么进来的?”沈妤问。
谢停舟放开她,“大摇大摆进来的,你看谁敢拦我?”
“你……”沈妤真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只能去倒了杯冷茶喝下。
“太安静了可不行。”谢停舟说。
言罢,他忽然握住她的腰一转,将她提上桌。
哐当一声,桌上的茶盏被他扫落在地,在夜晚格外明显。
沈妤无声蹬他,听着脚步声靠近。
禁卫在外叩了叩门:“虞候,可是有事?”
“滚!”谢停舟侧头对着门说。
他转而凝视着沈妤,低声道:“他们都看见我进来等你,若不闹出点动静,那早上的戏可就白演了。”
沈妤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没事找事。”
“想你啊。”谢停舟呢喃道:“我能怎么办?”
他俯身提醒她,“你再不反抗,外面的人就要以为你同意了,阿妤,戏是你让演的,你总得摆出点闹翻的态度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