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加快了脚步,忠伯远远看见他,赶忙迎上去。
“殿下。”
谢停舟:“什么事?”
“殿下莫急。”忠伯道:“是这样的,昨日围江府的事不知怎么就让时雨知道了,她担心殿下被圣上斥责,在家坐立难安,实在是不放心,非要到宫门口来接您。”
忠伯说完,目光一转瞧见长留目瞪口呆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抬手将长留的下巴给阖上。
谢停舟望向马车,问:“她在里面?”
“用过早膳就来了,一首等着呢。”忠伯说。
谢停舟思绪万千,快步走过去上了马车。
李霁风就这么给晾在了一旁,反应过来追上去。
忠伯在他上马车时开口,“九殿下,这马车太小,不如哦……”
李霁风挥挥手,“没事,挤一挤就行。”
宫门口,江敛之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长久驻足。
“谢停舟实在是欺人太甚。”
江敛之收回目光,“他用阿妤来拿捏我,难道我就不能用阿妤来拿捏他了吗?”
……
马车驶上长街。
忠伯嫌马车大了两人离得太远,今日特意换了个小些的马车。
谢停舟望着对面李霁风这个不速之客,面色不虞。
沈妤等了一早上,现如今看谢停舟毫发无伤地出来,确实松了口气。
“这事不小,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谢停舟看着她说:“禁足一个月。”
沈妤颔首,“只是禁足一个月的话,那还好。”
谢停舟眸光动了两下,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沈妤急忙问。
谢停舟叹道:“同绪帝在朝堂上狠狠叱责了我一通,大意是不像话,让我往后谨言慎行。”
李霁风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