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在他胸口打了个哈欠:“我们去洗漱睡觉吧。”
意思是让他抱着自己去。
周从谨垂眸看着她小鸡啄米般的眼皮,手捧起怀里人的脸,抬起来正对着自己,捏了捏她下巴:
“小宜,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沈宜睡眼惺忪道。
“洞房花烛。”周从谨呼吸喷在她耳侧,另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某个部位捏了捏,沈宜猛打了个激灵,睡意如枝头雀鸟霎时被惊散。
她羞地将他在身上捣乱的大手抓住:“你。。。。。。”
“。。。。。。你不困吗?”
“不困。”周从谨双眸炯炯有神。
“那你。。。。。。你不醉吗?”
“不醉。”
沈宜观察着头顶目光灼灼的人。那么多人上来给他敬酒,甚至他还替自己挡了大部分酒,到现在却依旧清醒,沈宜心中咂舌佩服。
她知道周从谨酒量一向很好,却不知道他白日其实有在暗自控制酒精摄饮,只是因为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从谨被她手捏着,顺势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打了领带的领口。
“老婆,帮我解开好吗?”
两人晚间又换了一套西式的敬酒婚服,她穿的是一套简约的复古婚纱,周从谨穿的则是一套极为考究的复古西装,里三层外三层,复杂又严谨。
沈宜望着他纽扣系到最上一颗的领口,突然起了兴致,应了一声“好”,从他身上爬起来,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真丝领带,抽掉丢在一旁,他的衬衫领口很快敞开了些,露出脖颈处一点肌肤。
像打开一件矜贵的礼物,沈宜借着五六分醉醺之意,释放了本能的天性,看着面前的男人,回忆起今日婚宴上他的一举一动,浑身充满着成熟男人的沉稳和魅力。
他是她的。
周从谨,是她的先生。
沈宜如此想着,心动不已,心脏砰砰跳着,手指又很快挑开他的中衣马甲,去解他的白色衬衫纽扣。
周从谨纵容着,一动不动倚靠在沙发背上,双手耷拉在她腰侧,目光宠溺地盯着面前之人的动作。
沈宜颤动着睫毛,看着他被自己散开的衣领,健康的胸膛肌肤和漂亮的锁骨半遮半掩地盖在领口内,禁欲中带着几分诱人的勾引。
她咽了咽口水,脸俯下去,扒拉开他的衣襟吻了吻他胸口。
周从谨浑身微颤,扶在她腰侧的手一紧。他示意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哑声诱惑:“老婆,还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