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修蹙眉,“莫非,就是唐玉延的妹妹?”
“正是。”
贺父想起太子的交代,不禁面色凝重,“听闻此女混迹过道观,会些道法,就连太子也三番几次的在她面前吃了亏,你说连太子都对付不了人,咱们又能做什么呀!”
“我与唐玉延有同窗之谊,他妹妹与我们贺家亦并无恩怨,此事不妥。”贺修说。
“为父如何不知,可这是太子的指令,若是违抗,太子将宝物。。。。。。介时莫说贺家将来的富贵,你那事也会功亏一篑的。”
贺修闻言,攥紧了拳头。
沉默片刻后,低声道,“我知道了,我会按照太子的意思办的。”
门外。
贺霖听着父兄的对话,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父亲从来不重视他。
不过父亲说的宝物,是何物?
为何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似乎是,贺修用宝物做了什么?
想到贺修深居简出的习惯,贺霖越发觉得,他有什么猫腻。
想当初,贺修在出院,那也是属于拔尖儿的,就连老太傅都对他寄予厚望。
可谁知,他突然就休学了。
连科考都放弃了。
细细想来,贺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消沉懈怠了呢?
这里面,一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贺霖打定主意,捏着折扇悄悄离开。
…
这天,唐玉延正在对着两件物品犯愁,恰好唐时锦路过,他便拉着她,“三妹妹,你帮我看看,是这方玉砚好,还是这副乌江寒雪图好?”
唐时锦挑眉,“二哥这是要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