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拖拖拉拉,郁梨焦躁,“到底谈不谈?”
傅瑾时眉间一股无法描述的情绪,踢开距离最近的门。
郁梨吓了一跳,香江不比内地,十分注重隐私,非法闯入私住宅,屋主起诉没跑了。
她现在最好少闹出动静,不然,傅瑾时胁迫带走她的立时,冯时恩就直接报警了。
“出去,户主会——”
“我就是户主。”
郁梨一怔。
头顶黑影倾轧而下,她感觉被唇舌侵入,后背门板冰凉花纹硌进她皮肉,前面顶着她的胸膛滚烫坚硬如铁。
傅瑾时的欲一贯暴烈,强悍,没她拒绝的选项,唯一的制衡在于他愿不愿忍耐。
冰岛归国这段时间,他相当克制,收敛,又掺杂许多事端。郁梨当然不会忘记他的危险性,却实实在在低估。
在不用遵守不碰她的约定后,她再次真切感受到了。
“你提出赌约,我当然答应。”他桎梏着郁梨。
“但婚约是基础,你是我夫,太太,妻子,老婆,冯时恩这种不安分的垃圾货色,别让他碍我的眼。”
郁梨浑身激颤,舌根发麻发苦,胸腔里氧气榨干了,挤压着喘不上气。
她奋力抽,男滚烫的唇舌缠绕上来,她眼眶赤红,一掌抡上他左脸。
“我愿意跟你谈,就是想告诉你,别太过分。”
她掏出机,“录音我上传网盘几百份,国内国外都。赌约是我怕误了我妈妈,才的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你非要逼她一败涂地,我不用在顾忌你父亲。你现在就入狱,我们和你父亲、莫士诚死斗到最后一秒。”
傅瑾时舌尖顶着腮,左脸红通通的掌印,小巧玲珑却毫不留力。
那一丝刺麻的热痛,在她冰冷的黑漆漆的注视下,渐渐发凉,冻结,顺着血管震荡,颠簸,忽然就回到冰岛了。
又比那时更狠,那时孤绝,如今孤勇,要为旁同进退。
“你觉得你们能赢?就凭林娴姿?”他的眼神锋利如刀,凶的,冷的,泛着寒光,更讥讽,“还是预想最坏,不过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