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捂嘴了。
郁梨一着急,有点意识。
这好像就在她身边发生的,不是梦,也不是魂归故里,见生前人最后一面。
她本来不想睁眼的,白瑛忽然出现,她得睁开了。
可是眼皮很重,努力很久,身边白瑛从骂到哭,哭到止不住抽搐。
她才睁开。
未说话,一个黑影扑上来,扒拉她眼皮,撅她嘴,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才摁下床头呼叫铃,抱的她昏天暗地,柔软深埋她,在她头顶嚎啕大哭。
“你骗我,你怎么能骗我。”
白瑛抽抽,“说好假死去新西兰,我连以后怎么偷偷出国见你,都写成计划书了。”
“你假死变真死,又活了又咬舌死。”
白瑛哭的她头皮都感觉被淹了,郁梨抬手想回抱她,两只胳膊却被线缠着,她一动,旁边立即滴滴滴一片,是仪器警报声。
门外好像守着人。
声音刚起,门猛然从外推开。
郁梨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几步到床边。
傅瑾时声音粗哑,像年久失修的磁带,艰难,干涩,“让开。”
白瑛手臂收紧,将郁梨拢的严严实实,“畜生,给老子爬。”
郁梨嘴张开,发声到喉咙,舌头动不了。
她张大嘴,牙龈啃到白瑛肚皮,软绵绵一圈。
白瑛猝不及防“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