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魄好。”傅瑾时下巴抵在她肩窝,歪头看她,“你是不是在心里咒我?”
“我能咒你什么?”
傅瑾时胸膛震震笑声,“猜不到,你一向想法别开生面。”
郁梨皱眉,“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傅瑾时诧异,“这从何说起?”
郁梨扒开他头,转过身,“你骂我古古怪怪,不是正常人,所以你猜不到我的想法。”
傅瑾时顿住,蹙眉凝望她,“我并没这个意思,别开生面是夸你思维奇妙。”
“啊,奇妙。”郁梨阴阳怪气,“稀奇古怪的喵喵叫,奇妙。你不仅骂我古怪,还骂我是畜生。”
傅瑾时表情僵硬,整个人匪夷所思,“你这是过度解读。”
郁梨摊手,“是吗?可那也是你过度解读我在先。”
话音未落,她转身离开。
傅瑾时呆怔一秒,仗着腿长手长,一臂捞回她,托着屁股竖抱起来,仰头瞪她,脸上却笑,“你又记我仇,幼不幼稚。”
郁梨仗着天时地利,不抱他头,使劲薅他头发泄恨,“我幼稚,你成熟。成天心眼两百个,插上秧一年三熟。”
傅瑾时气笑,却由她揪扯,在房间里绕圈,“那你幼稚是什么?”
郁梨叫他绕的不稳,晃得头晕,“可可爱爱,你放我下来。”
傅瑾时停下脚步,仰头,蕴满笑意眼睛倾注她,“是可爱,还是放你下来?”
郁梨察觉,在他眼中气氛微妙的让人恶心,她撒开手,“傅瑾时,你眼里有眼屎,好恶心。”
这句恶心,她十足真情实感。
身下男人果然僵硬,眼中笑意褪去,几分尴尬,几分皲裂,偏头避开她视线,手臂也松了劲。
郁梨自己滑下去,闪身出门。
傅瑾时抬手擦眼角,眼尾,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盯着看一会儿,倏地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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