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茶杯放在傅父手中,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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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时到翡翠公馆时,萧达资料已经整理好。
“郁梨小姐近两日,除了与冯时恩老城区相——”男人一个眼神射过来,萧达及时改口,“见面,大部分时间待在白瑛住处,去过深恒,却只到楼下,并未上去,深恒二十万的奖金,并没有领取。”
傅瑾时眼波愈发深浓,面容说不上多恼怒,却有强烈无形的危险,像火山喷发前,最后那平静一秒。
萧达站在火山口,脚后跟止不住一阵阵往头顶窜凉气。
萧达深吸口气,“昨日早晨五点钟打车,去了市郊的汽车站,与她同行的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监控角度问题,没有拍清那个男人的正脸。”
“不过,监控里还有另一个人与郁梨小姐产生交集,是之前造谣郁梨小姐的刘兰。”
他瞥男人脸色,“她握有您送郁梨小姐上班亲密的视频,还有衣服,您买糕点作为辅证,要挟郁梨小姐给她一亿封口费。郁梨小姐用您生日作为理由,推脱了三日。”
傅瑾时呼吸一敛,抚摸玉扣的手缓缓捏紧,良久,呵呵低笑出声,“她与我父亲倒是默契,都觉得这次肯定不会再回来。”
这四年,地下游击般,从不肯他们关系暴露,有一丝的风险,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找补遮掩。
傅家餐桌上,得知他不阻拦人去查北方四年,手背上青筋缕缕的青筋,筷子几乎捏断,不肯抬头看他,浑身却恨意昭彰。
他又心软了,愿意暂缓计划,明年春来不行,可以秋冬。
再次退让的结果,如同那四年十几次,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