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时入了迷,往下吮吸她的脖颈,语调喑哑呢喃,“这次全满足你,好好长记性,再有下回,就不止床上这么简单了。”
郁梨心脏紧缩到抽搐,强忍着天旋地转。
头三个月,禁止同房。
她现在怀孕八周了,闺女胎心那么强壮有力,接下来是NT,唐氏筛查,到大排畸,再有16周,她就能看到闺女的脸……
有那么多美好的事要做,不能在这里止步,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
“我洗澡——”郁梨眼角有水迹,时间太短,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拖延,“我这两天没洗澡,住的地方不好,坐的车人多,又酸又臭。”
话音未落,失重感惊现,男人托举起她,大步往走廊方向走。
“你要洗,我帮你。”他喘息着,又补充,“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郁梨脑子像过量加载的cpu,热的快要炸开,顾不上他前言不搭后语,只明白他是迫不及待就要发泄。
她再挣扎,编理由,躲无可躲。
双开的主卧门被他一脚踹开,郁梨抽出手,举起。
倘若这一巴掌落下,傅瑾时大男子主义肯定被激怒,她再骂两句狠话,撕破脸,不管后果如何,这种事确实躲过去了。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紧迫,剧烈地,惊地郁梨手势一收,指甲刮着男人下颌线下来,沁出几粒血珠。
傅瑾时看她一眼,敲门声更惊心动魄了,还夹着萧达着急的声音,略显慌乱,“梁先生,梁董事长从北方回来了,现在务必要见你,实在拦不住。”
郁梨条件反射一抽,引得男人瞥她。
四目相对,一个瞳孔缩紧,一个欲海狂乱。
郁梨心中诸天神佛求了个遍,不知那位应了她。
傅瑾时深吸气,抑制住不断炸开的沸腾的冲动。将她放下,摸了摸她脸颊,头也不回离开。
郁梨听着脚步声远去,浑身如抽丝般瘫软下去,大口喘息着。
另一边,傅家。
傅瑾时挟着一身压抑阴鸷的冷气,大步刮进客厅。
傅父一见他,就起身甩手上楼,“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