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说要饿死她算了,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呢?
李絮棠见着,眉间满是得意。
和她斗,那只有死路一条!
“母亲,还是先让阿宁将钥匙拿出来,别耽误了府中的进账。”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钥匙交出来!”
众人视线全都落到了司宁身上,以为她会哭着求饶。
谁曾想她神色未动,拿了几个账本出来,不急不缓地道。
“母亲,我从未说过那番话,我不过叫来账房先生例行询问一番,不知哪句让先生不快乐,怀恨在心,就这般诬陷我?”
“难道连续几年都亏空不该被怀疑吗,我现在觉得也许不是因为我问了这么一嘴心怀恨意,而是心中有鬼,怕人知道他根本就是阳奉阴违,这账本亏空是假,他中饱私囊才是真!”
账房先生脸色一变,忙跪到了地上。
“老夫人,冤枉啊,就是借小人一个胆,小人也不敢干欺上瞒下的事情啊……”
“哦?你说你不敢,那我问问你,我说这亏损的铺子不该继续留着,否则会贴补进去更多,这话有何不对,以至于你来母亲这里告我一状?”
“欺上瞒下,还搬弄是非,是对母亲让我管家这事不满呢,还是说你怕我发现什么?”
“三少奶奶您不能这么折煞小的啊,小的如何敢做这种事啊?”
“老夫人,小的说得句句属实啊!”
账房先生面色惨白,一个劲儿磕头求饶。
老太太眉间微拧,李絮棠见状赶忙出声说道。
“阿宁,不能因为账房先生说你,你就冤枉人家啊?”
司宁转头对上她的目光,将手中往前推了推。
“冤枉,二嫂不如先看看账本,看看是否是我冤枉了他!”
见李絮棠面上一惊,继续说道。
“难道二嫂是失忆了吗,下人们不是说二嫂管家多年,都是拿着自己嫁妆往里面贴补的!”
“我们堂堂宁安侯府过日子竟然靠着儿媳妇的嫁妆,这种事传出去让人如何笑话!”
“闭嘴!”
老太太脸红脖子粗,司宁却没打算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