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盏看也不看他:“哼
她坐在副驾气鼓鼓,像一只可可爱爱的河豚。
实在太萌了,商行舟伸手捏她脸颊:“怎么鼓起来了
温盏转头咬他:“别摸我
商行舟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在她下颌摩挲了下,闷笑:“如果我说,我买了新裙子,盏盏宝宝会稍微高兴点儿吗?”
“……”
“上周弄坏了盏盏的裙子,答应要送一条新的,我已经买好了,就放在车后座他声音低低地,哄,“盏盏不愿意正眼看我也没关系,连新裙子也不想看了吗?”
“……”
温盏忍无可忍,跟他讲道理:“首先,我没让你赔我新裙子,上周……上周我明明告诉你了,我那条裙子是有活扣的,结果你还是把它弄坏
商行舟喉结滚动,微微眯眼。
温盏小声尖叫:“其次,你有那么着急吗?你第二天竟然还把撕坏的地方给我缝回去了!谁要你缝了!”
“……”商行舟默不作声,抵了抵腮。
他觉得他针线活儿还挺好的,温盏衣服坏了,他随时可以给缝缝,不是很好吗。
他低声,“那下次不缝了
“你应该说你不撕了!”温盏揪着抱枕,脑子里全是无法言说的画面,越想越崩溃,小小声,“开你的车,不要用那种还想继续撕的眼神看着我了……!”
那设计师的线下工作室,在东城区。
下了车,烈日骄阳,商行舟迈动长腿追过来给她打伞,温盏还是不太想搭理他。
东城住着很多外国人。
头顶梧桐枝叶茂密,阳光摇曳着下坠,在脚边化作光斑。
没几步,就望见西式的小院门前,站着涂初初和裴墨。
两人一高一矮,身高差萌得要命。
温盏眼睛一亮,喊她:“初初!”
涂初初抬头看过来,兴奋地挥手:“盏盏!盏盏,这儿!”
俩姑娘手牵手走进小院,被满院子多肉和橱柜里摆着婚纱的玻璃房子吸引。
进门,发现石一茗和纪司宴也在。
“是这样,我跟阿纪,这不是寻思石一茗解释,“小嫂子试婚纱,舟子肯定会来,初初肯定要陪小嫂子,那裴墨肯定也会来
裴墨穿件覆暗纹的白色衬衫,单手插兜走在最后,闻言,投来冷淡的一瞥:“一次性放完
石一茗坦诚:“我俩想看你们热闹,就也跟着来了
裴墨捏着桌上果盘里的硬糖,往他身上砸。
试衣间门在二楼,顺着旋转楼梯走上去,一个大大的警示牌拦住去路:男士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