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昨晚过去,都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我歇得够久了他手臂揽住她细软腰肢,低声,“是要多练习一下的,这种事情,熟能生巧
商行舟抱温盏去洗澡。
他左手绷带还没拆,这几天不知道到底怎么洗的澡,也没让人帮过忙,但身上总是清爽的。
现在情况不太一样了。
有温盏在,商行舟就很放肆,揽着她的腰,硬要她帮忙:“我一只手,脱不了衣服
温盏脑子里的尖叫鸡啊啊喊:“那你前几天也不是穿着衣服睡的啊!”
“小温他手臂用力将她捞到自己面前,靠着盥洗室洗手台,脸庞映在浴室暖色调的灯光下,清俊得不像话。哑着嗓子,额头抵她额头,撒娇似的低声,“盏盏宝宝
他说:“帮帮我
……他需要帮忙的,不止是脱衣服吧。
温盏被他按着,两个人也拉不开距离,只能靠在他怀里,一颗一颗解扣子。
脱掉衬衫,有点没法再下手,她嗫嚅:“你自己来
商行舟把玩她后颈的蝴蝶结,也不知道她在哪买的这些衬衫,设计有意思极了,到处是少女的小心机,解开哪个都能就地剥开她。
“我不能的闻言他立刻变回什么也做不了的可怜伤患,摇头,低声,“我疼,要小温帮我解
温盏脑子轰地一声,整张脸都烫起来:“你哪……哪里疼?”
“手他嘴唇轻轻碰了碰她脸颊,点火似的,故意哑声,“怎么软成这样,我们盏盏,以为我说的是哪儿?”
温盏快不行了,她觉得他和商行舟,今天必须有一个人先栽在这儿。
飞快解掉他的皮带,她跑去洗澡。
浴室干湿分离,热水起雾之后,水汽就会蒙在玻璃上,将内外隔开。
但商行舟没等到那时候。
温盏打开水阀,温热的水洒下来。
她的衬衫刚刚已经被商行舟蹭掉了,上身只剩一件吊带小背心。
正要脱这件,浴室内间门的玻璃门霍地被拉开。
狭小空间门内,高大的男人长腿迈开,就这么硬生生挤进来,低声叫她:“盏盏
水汽四散,温热的水珠掉落在脸上,顺着他轮廓清晰的面庞向下坠落。
温盏心脏猛跳,立马偏头去看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