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眼下乐此不疲的商行舟,可能更像一个机器人。
公交车到站,商行舟唇畔笑意未消。
慵懒地将手机揣进大衣口袋,他起身来牵她的手:“机器人的醋你也吃
温盏握住他宽厚手掌,不服气,小小声:“我没有吃醋
不过。
顿了下,她又忍不住:“你怎么不问它其他问题
答案都是她一个一个录的,她用自己的话,把费米悖论重新讲了一遍。
他倒是雨露均沾,也问问费米悖论?
“不问了手机放回口袋,商行舟叼着棒棒糖纸棍,笑得有些随意,“等有时间,跟你一块儿的时候,再好好开发它
——喔。
那就是不会再问了。
空气清冷,温盏闷着声不说话,半张脸埋在围巾里。
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候,商行舟更不会拿这个东西出来玩。
他的兴趣爱好比她宽泛多了,如果不是要陪她读书,他才不会一直待在室内。
温盏默默叹口气,正想说“好”。
下一秒,手指忽然被人攥牢。
商行舟侧脸过来,脖颈处肌肤冷白:“冷?”
温盏连忙跟上他,只能讷讷:“是有点
商行舟一言不发,握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
指尖传来绵密的热度,温盏屏住呼吸。
心头滚过的那一点微酸的失落,很快又消失在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里。
算了,他不问也没事。
她偷偷想。
时间还多,不是吗。
反正两个人还要在一起好久好久……
有的是日子,她可以亲口讲给他听的。
-
商行舟牵着这只软绵绵的海獭,步行几百米,找到纪司宴包场的地方。
下午五六点,黄昏之交,天色渐渐暗下来,有麻雀在秃枝间跳跃。
工体附近往三里屯走,酒吧多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