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裴归尘原以为必定戳痛了轩辕凤燃的软肋。
但轩辕凤燃脸上的森寒散去,竟是敛眸轻笑,“见裴侧君这般,本王总算明白何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轩辕凤燃微笑:“本王领教了。”
裴归尘:“……”
眼眸骤狠,哑口无言的裴归尘几欲捏碎扇柄。
与此同时,五楼的舱窗边。
阿宝喝着补汤,隔着薄纱旁观了这一幕。
一次无比成功的篡位,五十年的帝王掌权,如今栖息在那副风华卓绝皮囊里的裴归尘前世灵魂,太过骄傲自负。
然而这也是他裴归尘的弱点。
思及此,阿宝心中已有一局盘算。
这日的暴雨之后,大福楼船继续沿着万壑峡航行。
隔日,假装晕倒的阿宝,却真病了。
流鼻涕加严重咳嗽,折磨得她蔫头耷脑。
偏偏她又得强撑着精神,警惕着那牵扯了孟观镜的时则镜。
大福楼船起航那日,她曾旁敲侧击地询问了宣长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