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拉着姜眠朝楼上走。
姜眠问道:“你不是急着见顾择溪?”
“你觉得这件事情跟你比起来哪个轻哪个重?”
姜眠盯着他宽厚的背,面露复杂之色,一时间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跟顾择溪见了面以后再去医院吧,不怎么疼了
司煦没停下。
“司煦姜眠叫他的名字。
这次司煦停下了。
姜眠轻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现在这种情况,需要的是尽快做手术,看医生是没用的
头疼也只能是吃止疼药。
司煦转身,目光阴郁,“再等两天,医生就过来了
两天?
姜眠心里一紧。
“见了顾择溪以后我们就去医院司煦搂住她,“就算没用也得让医生看看你现在的情况
姜眠点头,“好
司煦陪她上楼换了衣服。
再下来的时候,张姨已经做好了早餐。
知道姜眠和司煦着急出门,她便先做了他们的,没多少但足够他们吃了。
吃的时候,姜眠给顾择溪发了消息,问他现在方不方便见面。
顾择溪回复,“方便
之后,他定了见面的地方,是一家茶舍,姜眠和司煦吃完早餐就过去了。
这家茶舍在丰城很出名,装修完全是古代风格,踏进门的那一刻,会有一种穿越到了千年前的感觉。
来到顾择溪所在的包间门口,司煦掀开竹帘进去。
坐在团蒲上的顾择溪看了过来。
司煦锐眸微眯了一下,走过去坐到他面前,“顾律师,你见我是要跟我说什么?”
此刻见到了顾择溪,他又显得没那么着急了,不过他也没废话。
顾择溪也不打算跟他废话,直奔主题,“司总,你对我的律师所下手的真正原因,是我父亲曾做过你母亲车祸中另一辆车车主的辩护律师对吗?”
司煦淡淡挑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