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姜眠又板起了脸。
祁砚欲哭无泪。
姜眠轻咳了一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祁砚头埋得更低了。
客厅的司煦看着他们,脸黑成了锅底。
就在他忍不住要过去的时候,祁砚走了。
他赶紧让保镖把张静初带走,拉着姜眠就上了楼。
进了房间,他把姜眠压在门板上,眼神危险地问道:“他向你咨询什么?”
“没什么
姜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说了不跟别人说,就绝对不会说。
司煦讨厌姜眠有秘密,而且还是跟别的男人之间有秘密。
他气恼地咬住了她的耳根,心里发了狠地咬。
姜眠痛地闷哼了一声,随后抬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扯,主打一个互相伤害。
司煦忍着疼不肯松口,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才松了口。
姜眠捂着耳朵,厉声骂道:“你真就是个神经病!”
她属实是被气到了。
司煦盯着她因为生气颤抖的红唇,猛地低头咬住。
为了防止她挣扎,司煦抓住她的双手手腕,扣在了门板上。
姜眠心里升起怒火,她想要咬男人,但男人每次都能在她咬下去之前及时退走。
他刚才咬破了姜眠的耳朵,嘴里有血腥味,姜眠很讨厌血腥味,胃里开始不断翻涌。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司煦终于放开了她。
他刚要继续问祁砚跟她说了什么,就见她弯下腰干呕了起来。
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跟他接吻难道是很恶心的事情吗?
这很打击他的自尊心。
姜眠只是干呕,还至于真吐了。
她呕了半天,感觉胃舒服点了,直起腰冷眼看着男人,“你晚上睡觉最好睁着一只眼睛
司煦气笑了,“你他妈跟我接吻八百回了,现在想起来吐了?你故意恶心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