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下了车以后,姜眠笑着迎过去,“司董,您怎么过来了?”
“我不能来?”司楠面无表情地问道。
姜眠挑眉,“当然可以
司楠冷哼了一声,越过她进了屋子。
他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进了屋子以后就去了客厅坐下,并且吩咐一旁的佣人给他泡茶。
姜眠锐眸微眯,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司董,不知您过来是所为何事?”
她和司楠之间已经算是撕破脸了,所以没必要拐弯抹角。
司楠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大年三十那天在司家,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现在看来你是完全没有明白
姜眠眸光微闪,“司董,有些话不明白说出来,别人也不敢瞎猜不是?”
大年三十那天,司楠撮合她和司溟。
当时她就想,他这样做除了恶心司煦以外,又有什么意义?
司楠活到这个岁数,不至于这么幼稚。
而且,他为什么要恶心司煦?
确实他现在跟司煦父子关系不和了,但司煦到底是他唯一的儿子,并且是真心疼爱的,他顶多也就说说气话,不敢加深司煦对他的不满。
所以她猜司楠想恶心的其实另有其人,但就像她说的,有些话不明白说出来,别人也不敢瞎猜。
司楠面色沉了沉,“姜眠,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用别人说的太明白你就懂
姜眠轻笑了一声,“司董,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司楠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脸色越发难看了。
这个时候佣人泡好茶送了过来。
姜眠看着司楠,笑容满面地说道:“司董,您喝杯茶平复下心情再说吧
司楠接过佣人手里的茶杯,无声地叹了几口气。
一杯茶下肚,他脸色看起来好了一点。
看了眼对面正在看手机的姜眠,他淡声说道:“我想知道阿煦对我以及鼎荣是什么态度
姜眠挑眉,“这你应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