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绍揪着江苏的耳朵,将他耳朵拧的发红,“原来你婶还是什么?”
江苏:“还是清纯小处女。啊!叔,耳朵掉了。”
江尘绍冷着脸,“再说一遍,你婶还是什么?”
“你又没碰她,她可不是黄花大闺女吗。”
江尘绍这次更狠,他拧侄子的耳朵根,“我再问一遍,她是什么?”
耳朵的疼痛传遍江苏浑身,他怎么回答小叔都不满意,于是求助一旁的好友。“靠,古暖汐你别光看啊,快他妈救我。”
古暖汐看丈夫欺负人,她嘴角都咧着,太惨了,江苏太悲惨了。
“哦,我打不过我老公。”
叮……老公这个称呼再次上线。
江尘绍手劲儿松了松,他语气变缓问古暖汐,“你替她回答。”
这问把古暖汐整蒙了,“江苏说的没错啊,我们结婚到现在毛线都没发生,我可不就是清纯少女黄花闺女。”
江总喉结滚动,她这是抱怨自己不睡她?
江尘绍的手松开侄子的耳朵,他走进妻子。
古暖汐吓得双手捂耳朵,“你,你干嘛!”
她回答错了难道也要被揪耳朵?早知道她就不回答了。
江尘绍攥着妻子的小细胳膊,一个用力将她拉到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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