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动过心。
不过後来这人满脑子只想着睡她,睡不到,就在外面乱搞。
他们那些太子党都以为她不过是个玩物,若不是徐父确实背着她跟傅子越要过钱运转公司,她也不会被迫忍气吞声这麽久。
徐瑾欢微微皱眉,想起傅子越刚才是被一通电话叫走的。
她隐约瞥到他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似乎写的是“傅琛”。
“不重要了。”
徐瑾欢整理好衣服,抬眼看向周恬,“要是他真那麽做,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如今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怎麽都不会回头了。
周恬虽然是二代圈的人,但她家在京都商圈地位远不比傅家,要真有什麽,未必帮得上忙。
她也挺恼。
“这种人,就该找个人去治他。”
想到什麽,她忽然一拍桌子,“欸还别说,这不有个现成的傅佛子吗!你要不乾脆努力一把,争口气当上傅子越他大嫂,直接一波气死他?”徐瑾欢只当她开玩笑,毕竟这尊大佛实在太冷了,她自认驾驭不住。
而且人家也姓傅,又有什麽理由去帮她对付自家人?经纪人把周恬接走以後,徐瑾欢也打算离开医院。
外面天色深沉灰暗,偶有雷声滚动,是一场猝不及防的大雨。
徐瑾欢借了把医院公用伞,站在玻璃门前盯着手机上排队40+的打车介面,最後还是决定步行一段路,去搭地铁。
她冒雨走出大门,裹紧了衣服往前走,无奈风太大,身上很快就被打湿了。
来往的行人步履匆匆,她短裙湿透,总有人回头观望。
走了没多远,忽然一辆玄黑宾利停靠路边,车灯闪烁,摁响了喇叭。
徐瑾欢下意识转头望过去,车窗慢慢摇下来,傅琛那张冷隽俊美的脸,蓦然出现在视野里。
他松了松领带,戴着佛珠的手夹着支菸,凑到唇边慵懒地吸了一口,语气极淡:“上车?”徐瑾欢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潮湿的雨气被她带进了车里,迎接她的除了薄荷菸草味,还有一股极淡的乌木沉香。
如同大雪过後的黄昏,寺庙里的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