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行一字一句,认真开口。
当初他明明是打了胜仗归来,却被狗皇帝和这群狗官,以叛国罪流放宁古塔。
哪怕是后来狗皇帝又重新将他封为镇北王,可是当年的冤屈并没有替他平反。
现在,在世人的眼中,他人就是那个通敌叛国的罪人。
他要亲手洗刷自己的冤屈。
“你,”
李光庭老脸羞愤,
“不。”
他摇头拒绝,就算是这么死在苏景行的手里头还能落下一个好名声。
可这罪己诏一旦写下,就等于公开承认。
当初他配合皇帝陷害苏景行。
那跟大奸臣有什么区别?
世人又会如何唾骂他?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夫还是那句话。
至于这罪己诏,老夫是绝对不可能写的。”
李光庭一脸坚决。
苏景行也不着急,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既然你不想写,那也没事。”
“等到你想写的时候再说吧。”
他挥手让人将李光庭给带了下去。
“老夫是不会写的,死也不会写,你死了这个心吧。”
李光廷在被人带下去的过程中还在骂骂咧咧。
说出来的话,惹得苏子卿都想给他一拳。
“大哥这人冥顽不灵非不写怎么办?咱们一家的冤屈,岂不是永远都得不到平反。”
“没事,他会写的。”
苏景行沉下眼眸。
南阳王在一边摸着胡子,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