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去见见睿王吗?”
“睿王长大了,本宫有些话说的多了,他还嫌我唠叨,不如陪陪皇上。”
她缓缓道:“珩儿,你们都走吧,本宫有话想与皇上单独说说。”
慕容曜微微颔首。
“那儿臣告退。”
他牵着沈若惜,转身走出了寝殿。
身后,王德福也跟着。
慕容珩目光一转,看向了他。
王德福脚步一顿,随即恭敬道。
“怎么了,殿下?”
“王公公为何不说出实情?”
慕容珩直言道:“当时御书房内的情景,一般人看到,都会认为是孤气病了父皇吧,王公公却为何顺着孤的话往下说?”
王德福却道。
“殿下的话,奴才不明白,奴才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奴才认为,就是荣亲王气病了皇上。”
闻言,慕容珩唇角勾出一个笑意。
“难怪王公公能贴身伺候父皇几十年。”
这般会顺应局势,是个聪明人。
既然他顺着自己,慕容珩便也直接问道:“父皇最后在你耳边,似是说了些什么,他说什么话了?”
王德福叹息一声。
“皇上说了三个字。”
“哪三个字。”
“对不起。”王德福低声道:“其中深意奴才不明白,不过奴才觉得,殿下想必能理解。”
慕容珩没吭声。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