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狐狸,言语之上还是挺客气。
但李载并不打算轻易罢休。
“哎呀,陆相您是老前辈,我一个后生小辈,坐哪儿不是坐?今日就在这儿,陆相若是想把酒言欢,咱们就在此地痛饮如何?”
李载冷漠的目光扫视众人,无人敢落座。
谁都清楚,哪怕李载不过二十余岁的年纪,就算在文坛算不得什么大家。
可他好歹也是当朝相国,实打实士族第一人,就算是有人觉得他德不配位,也绝不是陆士襄能羞辱的。
就连陆国忠也清楚,今日自己的儿子是干了一件蠢事。
于是客客气气来到李载面前。
“贤侄啊,今日这等盛会,你如此身份,何必与一个小辈计较?襄儿,赶紧滚过来给你的陆兄弟道歉!”
按理说,陆国忠乃是老辈,甚至比李载的父亲都要高一辈。
想当年,李载的父亲李敬忠和也得叫这陆国忠一声世叔。
也就是说这陆士襄怎么算也是李载叔叔辈,眼下居然兄弟相称。
陆士襄也恭恭敬敬来到李载面前,行礼致歉。
“李老弟,今日愚兄安排不当,还请老弟莫要介怀啊!”
李载笑而不语,心里只觉得可笑。
于是开口讥讽道:
“陆兄折煞晚辈了,要知道当年您与家父称兄道弟,与我兄弟相交不合适吧?”
此时陆国忠连忙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