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载坐于月郎帝王的皇位上,冷厉的目光扫过大殿,冷冷说道:
“宰了吧,人头挂去宫墙外。”
“不!你不能杀我!”
李载没有回应他,只是打量起他的衣着打扮。
白衣若雪,腰间挂白玉,还梳着和自己一样的发髻。
“杜文昌,你真像本相,可也只是穿得像罢了。”
“我不服!”
“哦?是吗?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杀你,和你服不服,有什么关系?宰了他!”
李载冷冷说道。
身后裴术霸道出手,瞬息之间来到杜文昌面前。
杜文昌愣了,他本以为,自己和那个人只有一步之遥。
是父亲从小就在说,李氏有子文若,才学惊人,汝当勉励之。
是父亲一直拿自己和他比较,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费尽心思走到今天。
终于见到那个男人。
他竟是都不拿正眼看自己?
“明明。。。。。。我也是一国之相,我不比你差。。。。。。”
没有人理会他,裴术几乎展现出了自己的全部修为,一掌将其崩为血肉,但却完好无损地保留下人头。
随后又将人头漫不经心地丢给手下人。
“挂到宫城上去!还有,杜元盛的那些心腹,全部挂上去!”
杀一个如此弱小的杜文昌,根本没必要这般血腥,也不必动用权力。
裴术这是做给月神姬看,因为他总是最能领会李载的心思。
果然,月神姬带领的一众麾下皆是带着惊恐的眼神偷瞄裴术,一瞬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倒是那月神姬,处变不惊,双手呈上文书印信。
“此乃月郎军队帅印,以及皇族印信,还请相国大人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