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就揪着一个人,推进了巷子里。
谢清黎看清对方的脸后,震惊得难以言喻。
“世子?怎么会是你?”
鬼泣放开手,冷冷睨他:“都是熟人,好好出来打招呼便是了,鬼鬼祟祟跟在后面做什么。”
竺郗看起来变了许多。
从前的他可以称得上一句温润如玉,可现在一眼望去,只能看到满身冷意。
他扫了谢清黎一眼,视线在两个孩子的身上顿了顿,就垂下了眼帘。
“只是觉得背影熟悉,没想到真的是你。”
谢清黎啊了一声,“我昨日才回京,还没来得及拜访。”
竺郗扯了扯唇角,却没笑出来。
“不必了,去了也没人。”
谢清黎蹙起眉,朝身旁的花满蹊望去。
花满蹊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小声道:“萧珩打进京的时候……敬王抵抗了,事后被问罪,囚禁起来了。”
谢清黎的心猛地一揪。
这三年间发生的事情,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
人不是从前的人了,物也面目全非。
竺郗朝谢清黎点点头,“你既无事,我也放心了。我如今……在宫里做暗卫,日后相见也难,你保重好自己。”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巷子。
谢清黎张了张口,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过了许久,她才涩声问:“敬王殿下……现在被囚在何处?”
花满蹊感叹了一声:“你也太高看我了,这种事情,恐怕只有萧珩才知道吧。”
谢清黎咬住下唇,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