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岁半的人,说起话来口齿不清,听着像是“豆豆”。
鬼泣嘿嘿一笑,“从此以后我就改名叫‘豆豆’了!”
花满蹊酸溜溜地哼了一声。
三人同行,一起上街。
到了这个时候,谢清黎才有机会,细细询问这三年间发生的事。
鬼泣叹了一声,“那时候他们从夏国回来没多久,三皇子便被贬了,九皇子成了最被看好成为太子的人。结果谁能想到,萧珩的身世突然被捅了出来。”
竺琰这皇位来得本来就不正,又岂能容得下先太子的遗孤?
他以欺君之罪,将晋国公府众人,都下了狱。
谁也不知道,萧珩是如何孤身回了西北边境,带着二十万兵力,一路杀回了京。
当年晋国公为了保住老夫人,主动交出去的那二十万兵马,便在此刻与萧珩汇合。
四十万大军横扫,连北狄都杀得丢盔卸甲,更何况一个竺琰?
萧珩就这样名正言顺地登了那至尊之位。
而鬼泣从前就怕他,打那之后更是躲着萧珩了。
谢清黎不在,他便每隔三天去找顾沉渊配解药。
谢清黎听后有些诧异,“啊?师兄没告诉过你,你的幽冥蛊已经解了吗?”
鬼泣一僵,“什么?”
“就是……在泗城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解药让你吃了呀。”
景仲当时离开之前,将解除幽冥蛊的解药给了谢清黎。
在泗城的时候,她就混在鬼泣的水里,让他喝了。
这件事她告诉过顾沉渊,没想到顾沉渊却一直没告诉鬼泣。
鬼泣茫然地和怀中的琮儿对视一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花满蹊见他吃瘪,心里总算好受些了,嘿嘿一笑。
“顾沉渊那人,八百个心眼子,你斗不过他也是正常的。”
鬼泣唇角抿起,意味不明地问:“你就这么把解药给了我,不怕我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