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只能全都杀了。
可是这些暗卫,真能把萧珩和一众禁军,全都灭口吗?
竺徽的脸色很难看。
暗卫顿时不出声了。
过了许久,竺徽才嘶声道:“飞鸽传书,让那个人想办法,让这些人都死在夏国。”
如此一来,既能让他们再也无法将秘密说出来,还能顺势栽赃在夏国头上。
简直一举两得。
暗卫垂着头,应了一声是。
夏国的夺榜之争还在继续。
这次的病人,轮到花满蹊傻眼了。
程续之啊了一声,迟疑地问:“你、你是说,你的肾囊……奇小?”
青年男子觑了花满蹊一眼,臊得满脸通红,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是,我自幼时起……肾囊便小不可见,成婚近十年不曾有子嗣。”
曾太医蹙起眉,咳了一声,“我等都是宫中太医,只为治病救人。你若不在意,能否让我手诊探查?”
年轻男人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大人、大人摸便是……”
声如蚊蚋,几乎听不见。
花满蹊咳了一声,背过身去,脸庞也涨得通红。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要诊治男子的私密之处……
就算师父从小教导她病者无男女,她也做不到啊!
这一背身,她才发现谢清黎不在。
“清黎呢,她怎么不出来?”
施太医原本正在观望曾太医手诊,一听到她的话,顿时心中一惊。
情急之下,赶紧出声掩饰:“谢大人说方才那个方子或许还能再改改,叫我们先出来。”
因为心虚,连声音都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