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和谢清黎都想知道。
陆若檀究竟是怎么,在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躲过牢狱之灾的。
同一时间。
陆若檀跟着宫女,避开所有人,一路走到一处清冷的偏殿里。
宫女示意陆若檀进去,自己则守在外面。
陆若檀心中打鼓。
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殿中昏暗,散发着陈旧阴冷的气息。
殿中站着一个身穿斗篷的人。
陆若檀不敢抬头,上前两步,在那人身后跪下。
“臣女陆若檀,见过三皇子。”
三皇子嗯了一声,转过身来。
他的脸藏在斗篷的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声音不辨喜怒,“你回京快一年了吧?”
偏殿中阴冷得紧,没有任何炭火。
但陆若檀的额角,逐渐渗出汗来。
她咬咬牙,小心地应道:“回殿下的话,那谢清黎狡猾阴险,我与她数次交锋,都失手了。”
过了许久,三皇子才嗤笑一声。
“我原以为,你是个伶俐的,却原来也是个蠢货。不管你是偷是抢是骗,我要的是萧珩手中的西北境布防图,不是什么谢清黎。”
陆若檀浑身一震。
然而三皇子,没有给她狡辩的机会。
“你浪费了我近一年的时间。最后一个月,如果我还看不到布防图,陆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陆若檀死死咬住唇,“可是殿下,萧珩对外人戒心极重,除了她的枕边人,没有人可以进他的书房。”
一阵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瓷瓶,咕噜噜滚到陆若檀膝下。
她将瓷瓶拿起来。
三皇子淡声道:“这是南越的情蛊,种蛊之人情欲涌动,浑身内力皆混乱不可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