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真的不是我!那日我无意中将混了隐蛊的蛊种给了阿姐,让她交给谢清黎炼蛊母,但被阿姐发现了。我已将隐蛊扔了,或许是被人捡了去!”
花蒙睁开眼,眸中毫无波澜。
扯掉乐劝的手,花蒙头也不回地走了。
乐劝又气又急,暗暗在心中发狠。
大殷怎么会有人,能有如此能耐!
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发现谢清黎是因蛊毒而滑胎!
要是再多两天的时间,隐蛊的蛊毒彻底化开。
就是花蒙也察觉不了!
真是老天都在保佑谢清黎那个女人!
楼上的乐劝还在咬牙切齿。
楼下的花蒙,已经带上花满蹊,再度出了门。
走到萧珩的马前,花蒙神态疲惫。
一点都看不出南越蛊王的风范。
“满蹊能解清黎身上的蛊毒,先保住清黎的平安。”
萧珩的目光,落在花蒙的脸上。
许久,才点了点头。
临走前,阴郁地留下一句“希望师父别包庇凶犯,让清黎失望”。
四方馆就在这里,左右跑不掉。
最重要的还是谢清黎的安康。
花满蹊进了敬王府,顾不上和竺郗打招呼,就匆匆进了屋。
她看过谢清黎的状态后,又查验了谢兖先前放出来的血。
心中顿时有数。
众目睽睽之下,花满蹊用谢兖的银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臂。
一片血肉模糊中,慢慢蠕动着爬出一条颜色紫红的蛊虫。
花满蹊的脸色白了些。
她将紫红蛊虫,放到谢清黎的伤口处。
小虫闻着血腥味,很快蠕动进了谢清黎的伤口里。
谢兖淡淡看了一眼,“这是你的本命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