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清黎撩拨起了火气,偏偏又只能看不能吃。
萧珩将她打横抱起,上了床榻。
在关头时刻,喘着粗气停下。
谢清黎浑身发软,连连求饶。
萧珩到底还是放过了她,咬着牙道:“先欠着,等两个月后一并还回来。”
鲜少能见到,他如此憋屈的模样,谢清黎笑得眉眼弯弯。
萧珩惩罚地咬了咬她的唇。
一夜好眠。
宰相府。
陆若檀被送回房休息。
林梵境担忧地守了许久,才交代丫鬟仔细照看,回了房。
她前脚刚离开,陆若檀立刻就睁开了眼。
一咕噜爬起来,她翻找了半天,才摸出来一张纸。
快速写了一封信,塞进信封里,交给了丫鬟。
丫鬟的手腕,趁陆若檀去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找人接上了。
看到信封上写着的“乐劝公主亲启”几个大字,她蹙起眉。
“你找南越公主做什么?”
陆若檀刷刷刷又写了一行字:她对谢清黎下过手,我们可以借刀杀人。
丫鬟也不多言,拿着信封,翻墙出了相府。
避开巡夜的士兵,趁着夜色从后院,摸进了四方馆。
悄无声息的,把信塞进了乐劝的门缝里。
第二天一早,乐劝的侍女巴苒进门,发现了这封信。
乐劝一边拆开信封,一边不屑地抱怨:“大殷人就是喜欢装神弄鬼,连面都不敢露……”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巴苒紧张地问:“公主,是谁行如此鬼祟之事?”
乐劝面色阴晴不定,把信折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