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为谢清黎不会理他的时候,带着鼻音的声音闷闷响起。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要是敢硬闯进来,我就回万杏堂住。”
连威胁都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萧珩捏了捏鼻梁,懊恼不已。
或许是因为马场上,竺郗的言外之意过于明显。
让萧珩一听到他和谢清黎接触,就不自觉地在意。
“你休息一会儿,饿了的话厨房有温好的鸡丝粥。有什么事就喊我,好吗?”
谢清黎听着萧珩的温言细语,吸了吸鼻子。
说也奇怪,她本来不是那样气性大的人。
可是今天却格外敏感。
一句话,就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把东西放下,谢清黎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另一头,陆若檀回到相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纸上添油加醋地,又写了一遍和林相告状。
林相拿着纸的手都在抖,“欺人太甚,谢清黎简直欺人太甚!莫非她以为,做了主位太医,便能欺辱到我相府头上!”
林梵境心疼得直掉眼泪,“都是因为萧珩,我的阿锦才受了这么多苦。”
陆若檀和她抱头痛哭,嘴角却挂着隐秘的快意。
林相重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走,外祖父带你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说罢便让下人去备马车。
陆若檀抹了抹眼泪,乖乖地跟在林相身后。
林梵境想了想,也一起去了。
三人来到将军府。
高严看到马车上的相府印记,立刻飞奔着去同萧珩禀报。
萧珩蹙了蹙眉,披上一件玄色大氅,到门口迎接。
林相下了马车,表情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