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则自己去了四方馆。
乐劝听到下人禀报,萧珩来找她了,一脸喜色。
她眼眸一动,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包。
将里面的粉末,撒在了香炉里。
这才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等萧珩上楼。
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萧珩就进门了。
乐劝扬了扬下巴,骄矜地问:“哟,大将军不是说,不能和其他女子游玩享乐?你的夫人,知道你来找我吗?”
萧珩若无所察,坐到了她对面。
“我此次来,是为公事。上牧监里有马群莫名发疯,公主知可听说了?”
乐劝的表情一僵,不自然地垂眼,“就是那日,赛马时候的事吗?”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帮谢清黎出头的,是敬王世子。
敬王位高权重,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乐劝才刚松一口气。
眼下萧珩再度提起,她忍不住心虚。
难不成……是有人发现了什么?
但很快,她就又放心了。
骨蛊是她义父花蒙炼出来的。
大殷不可能有人知晓。
至于谢清黎,她才和义父学了多久?
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萧珩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那些马,中的是骨蛊。啃噬骨髓,让马痛不欲生,所以才会发疯。”
乐劝的心一颤,“你怎么会知道……是义父告诉你的?”
除了义父,她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是了,义母是萧珩的亲人!
乐劝咬唇,心中又气又恨。
陆萱到底是大殷人,就算嫁给了义父,心也是偏向大殷的!
萧珩抬眼,似笑非笑,“上牧监里养的都是御马。公主对御马下蛊,想来南越是想和大殷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