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故意逗她:“夫人要是想穿着衣裳,为夫也没有意见。”
谢清黎的脸瞬间通红,又嗔又怨地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继续和萧珩的官服做斗争。
说也奇怪,她明明帮萧珩穿过许多次衣衫。
可是真的让她脱下来,手脚却怎么都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终于把他的上衣除了个干净。
萧珩常年练武,身上的肌肉紧实流畅。
一眼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藏着的力量。
大大小小的伤疤,非但不吓人,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的粗犷。
谢清黎紧张地吞了吞喉咙,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
坚硬的胸膛,沟壑分明的腹肌,最后停在裤子上。
萧珩的脑海一声轰鸣,炸起一片绚烂的白光,把他的理智,尽数烧成了灰。
他握住谢清黎的手腕,将她打横抱起,扔进了柔软的被褥之中。
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萧珩漆黑的眼眸,蕴藏着骇人的炽热。
“清黎,主动不是你这样的。”
言罢,滚烫的气息覆住谢清黎柔软的身躯。
小巧圆润的耳垂,像乖巧的小兔,落入了野狼的口中,被辗转吸吮,轻柔慢捻。
酥麻的感觉,从谢清黎的后腰,一路上窜,转瞬之间就迷蒙了她的双眼。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白嫩柔软的皮肤上肆意游走。
所有的嘤咛声,都被吞吃入腹,房中低低回荡起急促的呼吸声。
谢清黎感觉自己像是一株浮木,飘荡在海面上,飘摇无依。
只有那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给了她磅礴无助间,唯一的安全感。
月朗星稀,蝉鸣渐消,动情的人摇曳在烛火爆裂中。
远在千里之外的泗城。
那名在小镇里,被谢清黎发现了踪迹的侍卫阙青,趁着夜色,进入了一座草棚。
草棚里蜷缩着六七个乞丐,看到有外人进来,仅仅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又重新阖上眼帘。
阙青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板,在手上抛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