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那日在酒楼听到的一切,这些世家公子像是商议好的,一同奚落陆修齐。
那么,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自己?
周戈渊那日听到了什么,他不声不响,也不跟自己说,他又知不知道这件事?
“诸位说笑了,陆某并无心仪之人。”陆修齐忍下了一口气,声音还算平静道。
“陆兄,这你可抵赖不了,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那人手中出现了一方帕子。
陆修齐瞳孔微缩,随后淡然道:“陆某并不知。”
“装,陆修齐你可真装,我和子瞻刚才都看到你跟一个黄衣女子从那边厢房出来,我们两个人去了那边厢房发现了这个帕子,你别不认,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我们两个人都看到了。”。
陆修齐握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
“陆某去过厢房,只是不知二位说的黄衣女子是谁,更不知你们手中的手帕是何人之物。”
那个叫子瞻的,拿起那手帕,对着阳光看着,还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道:
“大家闻闻这香味儿,肯定不是男人用的,而且,这上面好像还绣了字儿。”
“我看看,我看看绣了什么字。”
大家跟着起哄着,等着手帕传到众人手中时,大家才看到,手帕上绣了一个音字。
“手帕乃女子贴身之物,这定然是绣的闺名,只是不知在场的女眷,谁名字里有个音字呢。”
“不光有个音,还有那黄色的衣服,我看的真真的,不会有错。”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看向了刚才回来的谢德音身上。
她离席时不少人知道,回来时穿着那身鹅黄色的衣衫,娇嫩的敛尽了四月的春色,犹如枝头最娇嫩的一朵花儿一般,所有人都眼前一亮,自然记得。
而且,恰好,她的名字里有个音字。
随着所有人看向了谢德音,陆修齐紧握双拳。
而此时,萧家的那位公子,看着谢德音,凉凉道:
“敢问护国夫人,这手帕可是夫人的?“谢德音面露微怒,这些人打定了主意攀咬自己和陆修齐,今日自己并没有带什么手帕!
这手帕明显就是他们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