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合适的,只不过她自己似乎另有心思,并没答应。”周戈渊说到此处,见谢德音眼神微妙的看着自己,周戈渊轻咳了一声道:
“本王还没有魅力大到,是个女人都能看得上本王。”
谢德音见他此时这般有自知之明,抿唇笑道:
“哪里,王爷生的英伟俊俦,今日这打扮又平添了几分清举,谁看到王爷不赞一声好样貌,旁人看上王爷也是正常的。”
周戈渊轻笑了一声,似带着几分自嘲之意。
“不过是手中权柄富贵让人眯眼惑心,今日频频示好的贵女,若是他日我一朝成了山野村夫,打鱼砍柴的贩夫走卒,只怕她们连睁眼也不会看一眼。”
说着,周戈渊转身看着谢德音,问道:
“阿音,你爱本王什么?”
谢德音不曾想周戈渊突然发问,她沉默了片刻道:
“不知。”
周戈渊见她摇头说不知,追问道:
“为何是不知?”
“起先我跟王爷的时候,便不是我自愿的,那时候心有不甘,每回伺候王爷都心中委屈。后来便也习惯了,然后随着接触王爷日久,心中更倾慕于王爷对社稷的辛劳,感动于王爷对阿音的照拂。”
周戈渊静静的听着,之后问道:
“若我有一日真成了砍柴打渔的贩夫走卒,你可还倾慕我?”
谢德音自然知道他成不了,对于这样男女间时常提问的什么“若我怎样怎样,你可还爱我”之类的话,谢德音心中骂着幼稚,嘴里却说着他爱听的。
“自然,王爷便是砍柴的,也是十里八乡最英俊的。若是打渔的,也是最英伟的渔夫。”
周戈渊笑着拥着她往回走着。
“且信你说的。”
“不逛了吗?”
“不逛了,离席时间不短了,想必席间不少人惦记你。”周戈渊似笑非笑道。
谢德音横了他一眼,正欲说话时,周戈渊道:
“本王已经看到好几个人拿着诗文去给你鉴赏了。”